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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事能让你这么烦？”威兹曼好奇瞥了一眼电脑屏幕。
“脑子不太正常的人又发了邮件。”
黑泽阵下意识动作要把邮件放到回收站里。
“等一下——”
看到邮件的内容，“砰”的一声，书被威兹曼放到了桌子上，他微微站起来。
黑泽阵：“？”
威兹曼双眸在邮件的内容上定了两秒。
“阁下也不相信长生的存在吗？”
捕捉到“长生”这个词，威兹曼眼里闪过亮光。
可算是终于来了。
见威兹曼目不转睛地盯着这封邮件的内容，黑泽阵这次难得认真地看了眼这封邮件，依旧没有改变自己的看法。
威兹曼转头看向黑泽阵：“你不好奇吗？”
“这种？”黑泽阵不加思考地拒绝了，“没兴趣。”
威兹曼表情有些古怪，此刻更好奇当初乌丸莲耶到底是怎么让“琴酒”成为他最得力的下属，还尽职尽责地为他忙前忙后了那么多年。
他又看了眼身旁的人。十几年后让无数人忌惮的冷酷杀手此刻面露讥讽地打量邮件，丝毫不为之所动。
“之前这个人也发过两封邮件。”觉得威兹曼有些在乎这封邮件，黑泽阵说，“不过都被我删了。”声音刚落就见威兹曼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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