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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，禇非很顺利的签了合同。
韩总也一反昨天的态度，相当热情。
禇非不由得佩服这人的脸皮，太收放自如了。
签完合同后，禇非和温尧立马办理值机手续，潇洒走人，丝毫不给韩总反悔和出幺蛾子的机会。
温尧在飞机上哈哈大笑，“那胖子的表情太搞笑了，我都怕他下一秒撑不住给你跪下。”
“别笑，你要练成这样，你的日子绝对不会差。”
“我才不要。”
“少年，等你被社会毒打多了，就知道圆滑是多好的保护色了。”
禇非在飞机起飞前给黎曼清发了一条信息。
“我这边的事情办得很顺利，殷城那边还有事，先回去了。等你回殷城再联系。”
她发这条信息有两个目的。
一是朋友间的礼貌，行程改变，于情于理得跟黎曼清说一声；二是想从黎曼清这里知道一点答案。
合同如此顺利拿下，在背后推动的人有没有可能是霍临峥？
她不好问霍临峥，但可以从黎曼清这里探出点口风。
她目前的人脉说白了就只有霍临峥和厉思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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