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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黎细心地从口袋里掏出纸巾，轻声唤道，“小惜。”
“嗯？”顾一惜疑惑地扭头看向他，脸上还挂着泪痕。
“给你擦擦，哭花了，你可不是酷酷的顾一惜了。”孙黎温柔道，用纸巾细心地擦去泪痕。
看着他认真为她擦眼泪的模样，顾一惜心头不禁一暖，笑着应道:“嗯。”
“我刚刚看新闻，万伊伊已经被逮捕且判决死刑了，只有齐思任还在逃亡中。要不等齐思任落网后，我们去s市吧，我很想见见那对狗男女。”
说到最后一句时，顾一惜的语气明显加重了几分。
只是孙黎明显愣了愣，缓缓收起沾染了眼泪的纸巾，眸底快速闪过一抹不安，认真道，“刚刚又休完假，工作肯定忙不过来，去s市的话，不知道有没有空。”
“你不是经常去s市出差吗?等你下次出差的时候带上我就行了。”
话落，孙黎整个人都僵硬了，仿佛石化般，尬笑道，“等下次去s市出差，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。”
两人之间开始陷入沉默。
顾一惜又认真端详起孙黎，看着倒是没什么问题，但她心里总觉得有些怪怪的，可他说的的确没错，只能妥协了，“既然这样，那我一个人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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