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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话时，厉卓深的目光落在眼前的玻璃杯上，声音里透着一股撼人心魄的肃杀。
小言浑身一震。
他自然知道昱腾集团最近的情况，因为昱腾集团总监苏媛被指控为策划抢劫案的幕后黑手，再加上昱腾集团总裁身中枪伤，昏迷不醒。
现在的昱腾集团早已经摇摇欲坠，就像是之前卓风集团资产突然蒸发一样的情况。
可是……
小言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，脑子一热，就直接开了口，“boss，昱腾集团的酱总裁是在活动现场中的枪伤，现如今这个情况我们要是对昱腾集团出手，会不会太……”
太冷血无情了。
毕竟这事儿发生在厉家主办的活动现场，如果真的像厉卓深这么做，必然要引起社会舆论和谴责的。
厉卓深眉头一沉，淡淡的看了眼小言，“什么时候，你已经能代替我做主了？”
小言立刻摇头否定，“不是的boss，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早知道boss心情不好，避来避去，没想到还是被殃及了。
“boss，你的意思我明白了，我马上照办，一定尽快把方案交上来。”
小言不再多说什么，立即转身离开办公室。
直到远离办公室，小言才停下来，靠在墙壁上沉默了好一会儿。
boss已经很多年没有用这样的语气说他了，兴许真的是这些年boss对自己太好，以至于自己都快忘了自己只不过是个助理。
但不知道怎么，小言对于这样冷淡的boss很陌生，心里很不舒服。
boss这到底是怎么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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