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咪，有个跟我长得挺像的，但臭屁轰轰的男人好像在跟你说话。”顾子程拉了拉自己妈咪的手，坏了，天气冷了，妈咪的手已经冰冷冷的了。
他知道妈咪在难过，他回来之前，答应过欧阳叔叔要保护好妈咪的。所以，嗯，他先去抢对手套过来吧。
顾语凝听着自己儿子的话，她知道，她不能再装作没有听到了。
深呼吸了一下，她缓缓地转过身。
“好久不见。”要不然，她还能怎么说？面对着这个她日思夜想了五年多的男人，她也只能靠着这样一句听着无关痛痒的话，来支撑着她最后一丝的尊严。
她不需要去多问他是怎么进来的，机场都是他席斐的，他想怎么进来，谁又能说什么？
“五年一个月一十八天。”席斐紧盯着她，越盯着，越愤怒。
她都没有好好吃饭的吗！
为什么瘦成这样？
五年一个月一十八天。顾语凝听着这话，猛地把头仰得高高的。
不然，她怕她会哭。
他不爱她的，为什么却把他们分开的日子，记得这么清楚？
“不要惹哭我妈咪，她眼睛不好，一哭就会头疼。”顾子程走到席斐的面前，这个传说中的亲爹，今天总算是见到了。
“手套借我用一下，传说中的亲爹。”伸过小手，顾子程仰着头，眼神坚定地看着他。
“我的女人，不劳你手。”席斐看了眼面前的孩子，然后一边脱下手套，一边走向顾语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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