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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罢了罢了，听你的。”
程小慕不知自己为什么忽然会有这样的念头，但他向来都相信自己的直觉。
“人族。”
轻轻说完，他眼前瞬间跳出三个画面。
一个是仿若置身于云雾中的九大门派。
仙气缥缈，琴音袅袅，上面建筑巍峨大气又古色古香，让人有种顶礼膜拜的冲动。
另一个是一眼望不到边的苍茫大地。
其中有集市村庄，也有洞府美景……这应该是无人约束，拥有最高自由度的散修。
最后一个画面，则是一些谷内山巅的小门派。
里面能看到一些弟子在练剑和打坐，不用想也知道，这就是小门小派，竞争小，也有宗门任务，但任务奖励以及人脉背景等各个方面，肯定和大门派没得比。
“我选择大……”
程小慕下意识就想说出口。
可话到一半，声音愣是戛然而止。
和刚才一样，他又感觉脑海中有一个小人，在左右着他的思维，让他选择他最不想选的小门小派！
“小门小派！”
下一秒，程小慕还在犹豫时，忽然就脱口而出。
这话出来，他人都愣在了原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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