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气氛一时间沉重起来。
良久。
陈锐这才装作没有听懂雷斌说的话：“雷警官你刚才说什么？杀人？我还杀过很多人？”
“杀倒是杀了几个，不过那都是为保护雇主，没有办法，再说了在国外像这种情况可是合法的，雷警官你不会想把我抓起来吧？”
俩人互相对视一眼，有打量，试探，交锋。
雷斌沉默了一会儿，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，拿出一根递给陈锐，然后再给自己点上，吐出一口烟圈，微眯着眼看着陈锐：“你信不信你今天要是不老实交代，恐怕是走不出这个门口。”
“都是聪明人，跟我兜圈子？”
“我是什么人，你应该已经很清楚了吧，咱们俩就别打哑谜了，你老老实实交代，我上报一下，不论你在国外做了什么，既然敢回国，就可以说明你没有做出什么危害国家的事，放心好了，你顶多就是被监视一段时间。”
陈锐吐出烟雾，不大的房间内，此刻烟雾缭绕，他笑了笑：“哎，没办法，你们这些猎狗的鼻子是真的灵，你也是有这个天赋做什么警察，特战队竟然不招你进去，我也是见了鬼了。”
他玩味的看着雷斌：“我要是不说，你能把我怎么样？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，你总不能强迫我说出我没有做过的事情吧，警察也是要讲法律的不是。”
雷斌手上动作一凝，看着陈锐，他慢慢站起身，将门打开：“行了，你可以走了，免得你出去说我要监禁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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