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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言一出，不只是贺知山和柳得康大吃一惊。
就连秦天脸上都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。
他缓了缓才说道：“孙老先生，我教您可以。”
“但是咱们先把丑话说到外面，你可千万别想拜我为师啊！”
“您是当朝国医，我可受不起这么大的待遇。”
孙志圣刚才这个样子。
秦天在贺知山和柳得康身上也见过。
如果自己没猜错。
那接下来对方就该说要拜自己为师了。
如果自己把孙志圣这种人都收为徒弟，那可是离天下之大谱。
以后还不知道会惹出多少麻烦事来呢。
孙志圣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。
控制了一下表情，“我只是想请教一下，并没有拜师的打算。”
孙志圣心中冷笑。
这秦天虽然有点本事，但这个性格，实在是太猖狂了。
竟然还想收自己为徒。
这要是传出去，估计会引起大地震吧？
秦天闻言却松了口气，“不拜师就好。”
“不过这也不算请教，就当是我和老先生您互相交流，互相学习了。”
接下来的一整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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